,他日情比金坚,以风兄的如此壮举,不知道有多少姑娘都眼巴巴的正想以身相许呢!”
风萧萧有些哭笑不得。
香玉山凑近了些,道:“听说那位姑娘昏迷不醒,是不是受了重伤?小弟倒是认识不少杏林高手,或许能够相助一二。”
风萧萧沉吟道:“不必了。”
香玉山道:“既然如此,小弟也不强求,不管风兄有什么事,只要在镇上报出我香玉山的名字,保证没有人敢侍候不周。风兄请了,小弟还有要事去办呢。”
这小子实在太过客气,几乎把风萧萧夸上了天。弄得他都不好意思再黑吃黑了,只得告辞。
香玉山转身进了仓库,风萧萧却犹豫着并没有走远,他总觉得这小子话不尽实。听起来像是合情合理,其实疑点太多,于是返身回来,翻上了仓库。
没想到这座不大的仓库里,竟然住着很多人。而且大都还是女人。
风萧萧是过来人,只听了一小儿,就知道这群女人在做训练……伺候男人的那种训练。
联想到香玉山刚才说自己的爹是开妓/院的,风萧萧忽然有些恍然了,原来这里是一处隐秘的淫/窟。
不过乱世之中柔弱的女人本就难以安身立命,一条命下贱如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