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泰山,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否则连她这个场主都六神无主的话,屋内众人岂不是更没了主心骨?
如此下去,未战便先败了。
在这种难熬的气氛中,时间慢慢流逝。
连风萧萧都有些奇怪了,四大寇为何还不进攻?
就算柳执事无法带人赶来,此处离飞马牧场并不算远,重新组织牧场战士前来救援,也并非难事,这些流寇究竟在等什么呢?白白等良机错过吗?
为何既不攻,也不走?
女人毕竟心细,馥大姐突然“咦”了一声,手按窗台,贴近向外望道:“奇怪,方才那几个贼寇头子到哪去了?”
夜色之中不易看清人之形貌,所以她瞧了许久才敢将疑惑问出声。
商秀珣诧异着走到馥大姐身边,透过窗框,仔细往外巡视。
屋外确是贼影重重,各自持着兵器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但再望远一些,便能发现外围的人头已经疏离了许多,更不复之前从四面八方聚来流寇主力时的恐怖景象。
风萧萧心中一动,身形闪到窗前,同样往外张望。
众人吓了一跳,陶叔盛抢前一步,伸指戳住他背心处。
指风嗤声响起,商秀珣想喝止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