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在敝国时早听过跋兄大名。心生向慕,恨不得能有机会请教高明,未知跋兄这两天可有空闲,那大家就拣个时间地点亲热一下好吗?”
跋锋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掷在他和长叔谋间的地上。
“当啷!”
瓷杯破碎,撒满地上。
寇仲和徐子陵相视一眼,心中好笑道:“原来你风湿寒比咱俩也强不了多少,平常人五人六,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一见到风叔,同样是换着法的拍他马屁。”
他俩却不知跋锋寒出身饿狼互食的残酷草原,是个实际到极点的人,屈从强者,踩压弱者的观念,已经深刻于心,他已得彻底罪了一个武尊毕玄,不得不逃离草原,自然不愿得罪另一个他现在还难以企及的高手。
现在既有机会博取此人的好感,且明知必胜无疑的情况下,他要是不向长叔谋等人头上踩上一脚,他就不是跋锋寒了。
跋锋寒掷杯于地,蔑视之意如此明显,庚哥呼儿和花翎子勃然色变,正要发难,长叔谋挥手阻止,发出一阵声震屋瓦的长笑声。
楼内识货者无不动容,听出他的笑声高而不亢,却能令人耳鼓生痛,显示出内外功均到了化境。
以长叔谋一向的骄横自负,亦不愿在对付飞马牧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