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道:“只要能引得他们在铜殿前动手。他们自该比我们更受和氏璧的影响,说不定打两下便抱头溜走,哈!如果能看见风叔抱头溜走,这情景一定有趣的很。不过我们得手后又如何逃走?”
徐子陵微笑道:“我纯粹有一种直觉,因和氏璧只会令我生出想亲近的感觉。”
寇仲惊讶道:“你是说,你或许不会像别人般会受到和氏璧的不良影响,致功力大减?”
徐子陵点头。
寇仲和跋锋寒均精神大振,一洗刚才窝囊失意的心情。
一路行来,徐子陵的直觉不但极其敏锐,而且从没出过差错,如果这次也无误的话,持上和氏璧的徐子陵,在此璧异力最大的时候,只怕连风萧萧都要退避三舍,不敢靠近分毫。
他们三人十分兴奋,这时的风萧萧却有苦难言。
他发觉他犯了个错,他本不该再此地与了空硬拼功力的。
不论是此处宏大的广场与建筑,还是满布的罗汉铜像,甚或是二百余人肃立不动的老幼和尚,都大大增加了了空的势。
所谓势者,无形无质,却又真实存在,如仰临巅峰感受雄伟,如面朝大海感受壮阔。
势,直接震撼于人的心灵之中,绝对无法以功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