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愿。”
石之轩目光倏地变得无比锋利,似能直看进他的肺腑内去,由河面吹来的微寒春风,似乎瞬间结出了冰碴,不停冲刷皮肤,甚至钻入骨髓,冷得渗人。
风萧萧淡然自若的道:“女儿离心背性,宁可信任我,也不肯相信你,要怪就也能怪你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怪不着青璇,更怪不着我。”
石之轩身体剧震,目光转向永安渠岸上的行人,脸上再没有丝毫邪恶阴险的意味,只像一个毕生失意的离乡游子,满腹皆是无法排遣的愁思。
他双目涌现剪之不断即深刻又复杂的感情,悠悠悲歌吟唱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风萧萧垂下头,心道:“难怪他会精神分裂,正因为至情至性,却又至恶至邪,人性中最激烈的矛盾处于一身,换成任何一个人,同样不死也疯。”
石之轩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道:“自从她死后,我从未试过如此孤独。我曾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何我要这般做。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充满深刻痛苦的自责和懊丧。
“她”自然是指碧秀心,被石之轩害死的碧秀心。
风萧萧沉默一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