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瑜再也按捺不住,挺剑疾刺。
风萧萧漫不经心的瞄上一眼,绽舌道:“斗!”
傅君婥就像在疾奔中撞上了一堵弹力十足的无形墙壁,猛然往后掀飞,咣啷啷的跌到里间床榻上,将床铺给砸得彻底垮掉,纱帐缠舞,褥铺乱裹,好半晌都没能站起身。
风萧萧笑着起身缓步踱近,道:“不愧是上林苑的姑娘,上/床的速度就是比别的地方快……”
他未说完,掀得乱舞的纱帐就被寒森森的利剑唰唰割得四分五裂,傅君婥瞪着通红的俏目豁然挺身而起,喝道:“你再敢说污言秽语,我……”
风萧萧立刻笑嘻嘻的截话道:“别处都是纤手轻解罗纱帐,帐中春情媚意生,你这种方式却也独特的很,是有那么一股子欲拒还迎的味道,让人大生征服之心呐!看来是知道怎么应和口味独特的客人……”
傅君婥双目寒芒激闪,玉容却平静下来,淡淡道:“我原以为你虽然行事偏激,却也是个信诺有义之人,实没想到居然是个性情低俗恶劣的轻薄之辈,算我看错你了。”
风萧萧耸肩道:“谁规定信诺讲义的人,就不能轻薄低俗了?不妨实话告诉你,自从你那小师妹送来那封态度恶劣的信笺之后,我就很不高兴,就是要给你们高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