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苦笑着道:“糟糕,尤鸟倦和祝玉妍尤其不对付,这会儿得了机会,还不往死里折腾……”
刚一进门,就见尤鸟倦正在叠叠落落的木箱后面空地上气得直跳脚,那杆沉重的独脚铜人在地上嘭的一杵,暴吼道:“……的祝妖妇,你有种再叫我一声尤鸟儿试试!看老子不把你摆出一百零八个花样……”
祝玉妍虽被高悬着双手吊在房梁上,只能脚尖掂地,却没有丝毫的痛苦与疲态,亦没有丝毫示弱的扬着玉脸,道:“她只让你搬箱子,可没让你动我。”
她神情无比从容平静,淡漠的道:“你不过是风雪的一条狗,她不发话,你连叫多两声都不敢,不服你叫啊!叫大点声,千万别让人听不见……尤鸟儿!”
最后三个字语气忽变得尤其重,充满了肆意的戏谑与蔑视。
尤鸟倦气得脸青唇白,浑身发颤,狂吼一声,又一杵重捣在地上,砸出龟裂的深坑,终按捺不住的往前探杵,带着尖啸声,直顶向祝玉妍的小腹。
“住手!”风雪现身于后,心道:“真是个笨蛋,祝玉妍就是勾着你暴怒,好引我进来呢!你若闷不吭声的使手段,我还能为她抱不平不成?”
尤鸟倦猛地停杵,旋风般回身,满头大汗的结舌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