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不入,弄得盘根错节,就好像紧密纠缠大树的藤蔓,你想要拔它时,却会发现除非先将整棵树连根拔起,否则根本不可能将其尽数清除,可若要毁树,岂非更得不偿失?”
风雪俏面霜白起来,仿佛带着丝难解的恨意与无奈,轻声道:“不错,奸细用得好了,有时远比多少高手都管用。”
风萧萧知她定是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忙岔话道:“前些时候,闻采婷提及秦王宫里藏火器一事,我当时就觉得十分奇怪,闻采婷深耕于皇宫,这件事祝玉妍居然交给婠婠来办,而其中详情,闻采婷身为阴癸派长老,竟全然不知……”
风雪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接口道:“如此说来,祝玉妍手上定有一系连闻采婷都不知道的人手,不但广布天下,更同样扎入深宫,而祝玉妍临走前,将这些人留给了婠婠?”
“不错。”风萧萧冷笑道:“所以婠婠的势单力孤虽然不假,但也绝没有她扮得那般楚楚可怜。”
风雪惊道:“如今祝玉妍被放回去,岂非仍未被完全架空?不行,我要擒她回来……”飘身欲掠。
风萧萧伸手按住她的香肩,微笑道:“祝玉妍不知道我知道她的底牌,这就是我最大的底牌,而她越是有底牌,便越是觉得自己有把握翻盘,她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