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若存心想气人,保管能将人生生气死。
不过三言两语,傅君嫱果然被气成半疯,一声娇叱,长剑出鞘,朝他迎头疾劈。
她身后的韩朝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执起腰畔挂着的双短戟,亦同时挥出,两面夹攻风萧萧。
风萧萧冷冷一笑,身体动也不动,只眸光忽而幽诡大作,其实煞意骇人,心镜一放即收。
傅君墙倏地停剑,剑尖点指,不住颤震,似是怕得发抖,又似乎剑身突然具有万斤之重,难以拿捏稳当,突然长剑一横,铛的一响,反截住韩朝安的双戟。
韩朝安哪想得到傅君嫱竟向他出手,骇然下抽身猛退,狼狈非常。
风萧萧目光往他脸上一扫,又露出丝冷笑,转落到傅君嫱霜白的俏脸上,淡淡道:“总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尚大家不喜刀兵,风某今次就饶你一回,下次再对我出手,记得让傅采林亲来,你……还不配。”
傅君嫱粉脸含煞的收剑回鞘,猛跺足,一扭蛮腰,向正莫名其妙的韩朝安道:“我们走。”竟是连场面话都不好意思说了。
她在风萧萧展露的心镜面前,居然连一招都递不出去,顿时激醒她被愤怒蒙蔽的心灵。
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强烈气势,猛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