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乎,又怎会在乎区区权柄?何况他从来没有做皇帝的念头,之所以蝇营狗苟的奔走此世,也只是为了完成理想,圆满心境罢了,更在意过程,而非结果。
一步错,步步错。石之轩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风雪拎着颉利头颅,回转萧关的第一时间,风萧萧便直言不讳的问道:“你知道刺客的身份?”
若石之轩人在这里,定会大失一贯从容的姿态,跳脚大骂。打死他都不信一向心思诡谲、性子阴婺,比他还像纵横家的风萧萧,居然会问出这么幼稚的话来。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这绝非一句空话,一部史书,早已道尽其密。父可杀子,子可杀父,兄弟阋墙,夫妻互杀,孰能例外?
换做石之轩,若怀疑亲近之人或有异心,定会不露声色,悄悄收集情报,偷偷积蓄实力,在自己没完全把握消除隐患之前,绝不会轻动妄言,免得陷入撕破脸后却无力还击的窘境。
但他却忘了,坦诚,永远是阴谋家的地狱。阴暗,永远不能摊在阳光下。
风雪听闻风萧萧问话,只微微一怔,便低头咬唇道:“是……刺客是侯希白。”
风萧萧扬眉道:“石之轩想干什么?”
只有两人能指使动侯希白,既然不是他,就只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