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围绕着透明生物的星星点点的细菌群落说道。
“这些透明生物就像星系中间的黑洞白洞,而这些细菌群就如同围绕着它的星云,每一个细菌又像一个个星系,这简直就是一个宇宙。”易三也赞美道。
“看来真的只有毁灭才能带来新生了。”王小明说着拿起枪对准其中一个透明生物。
“慢着。”易三着急地喊道。
“既然这些生物能够影响我们的神经,干扰我们的判断,那我们怎么能断定我们现在看的是不是它们给我们看到的呢?”易三迟疑道。
“不可能吧,它们怎么会想到有染色体上色粉这回事呢?这也太玄乎了吧。”连爱怀疑批判的詹姆斯都不相信。
“也许它们能够干扰我们的时空感和距离感,根本就不关上色粉的问题,假使我们能看到他,我们看到的位置也不是它们本来所在的位置,就像水中的事物经过折射后那样,它们给我了我们的一些视觉上的错觉,影响了我们的空间感的平衡,所以我们看到的门是锁上而且打不开的。”易三推测道。
“这个非常有可能,伊芙,人体最痛的地方是什么?最痛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凯尔问伊芙。
“女人分娩的时候啊。”伊芙老实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