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有什么要紧。”
“我看吧,这是故弄玄虚。”
嘈杂与抗议声声,顾言章与艾伦不作理会,径直带着队伍走向下一件展品,没有人留意到,此刻有个男孩儿凑近那朵花,目光痴迷,神情微惘。
“牛牛,牛牛?”
“牛牛!”
猛然间发现儿子伸手去摘,牛一刀赶紧冲上前,将其一把拉开。
晚了,牛犇已经摘了片花叶,塞到嘴里。
因为是活物,这盆杜鹃是少数几种没被封闭、也无特殊防护的展品,当然它仍处于监控下,牛犇这样肯定被录了下来,只是还没有人来找麻烦。
“傻了你,干什么呢?”
“......这花......”彷如梦中惊醒,牛犇一边咀嚼,一面指着那鲜花对父亲解释。
“花怎么了?”
“花有味道。”
“废话!是花都有味道。”
“可是花上的味道......”
“别管了,赶紧跟上队伍。”前方刘一手回过头来说道:“艾伦副会长刚刚说要请你帮个忙,别忘人家才帮我们解围,不要耽搁了。”
“知道知道。儿子,快点跟上。”
拉着儿子的手追上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