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牛犇没就此多问,想了想,他觉得既然自己都要和对方学本事了,就应该注意礼貌,以便将来问候。
“大叔,您叫什么?”
“我?”
宛如条件反射,一听人问到自己的名字,胖子立马换了模样,颓丧尽去,变得意气风发起来。
“听好了,我就是,玉面阎罗俏郎君,洪飞!”
和别人一样,牛犇听罢满脸黑线,根本不知其所云。
“你是学生,应该叫我:尊敬的郎师。”胖子连忙补充。
有这种称呼?可真够别扭。
牛犇不以为然,想了想,觉得至少比之前那个好,也就没必要再争论什么。
“尊敬的......朗师,我要学多久能达到您这种程度?”
“这个么?”
胖子想说算了吧你,下辈子都没指望,话到嘴边却变成这样。
“估计,怎么也得个七八年的样子。”
有七八年时光,别说这点事情,就是修仙,也该能弄点名堂出来。抱着这样的念头,胖子心情转好,随即板起面孔,对“弟子”进行第一次训诫。
“学本事不能着急,有道是......”
“我不急。”牛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