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里想我要是就这么死掉的话,比你冤得多。
“只有大新闻,大事件,大场面,越大越好,大到首都、整个联邦都会重视,才能改变我的命运。”
“嗯?”牛犇死死咬牙。
“五牛这种小地方,除非再来一次会馆惨案,否则,我上哪儿找那种大事。就这样熬啊,等啊,实在熬不住,我跑到这地方看能不能逮到同志会的影子,结果你看到了,凭我公理报记者的身份,就换来这间破屋。”
此刻牛犇明白了为何自己的话对艾薇儿的触动那么大,苦笑连连。
“今天,我以为终于有了就会,唉......”
哭了一阵,艾薇儿似乎好了点,扬起脸问道:“你为什么不把他打死呢?”
“啥?”牛犇渐渐明白了什么。
“你要是打死那个姓陈的,新闻效果差不到应该够了,我想想该取个什么标题,嗯,得和军情挂边......军校招生暗箱操纵,少年一怒杀考官......”艾薇儿醉眼迷离,“干吗这样看着我,既然你现在没事,杀死他同样不会有事。”
“杀个屁啊!”
亲眼见识到记者编造、放大的本事,牛犇勃然大怒,身体的冲动让他的行为变得冲动,冲动之余抬手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