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地占坟,能有什么道理?”
牛犇平静说道:“圈地占坟没道理,你应该和圈地占坟的人讲,八年时间,为什么现在来?”
老人无法回答这句话。
牛犇接着问道:“小博来的时候,训练营已经是现在的样子,他有什么错?金毛只是一条狗,它也圈了你的地,占了你的坟?你们这些老弱妇孺,凭什么要杀它,还要打死师弟?”
“我们没想杀人,是黑......”老人看看黑鱼帮的那群人,欲言又止。
“看看,这就是道理,也是问题所在。”牛犇看着周围说道:“他们是黑帮,不管你们是不是老弱妇孺,你们不敢惹他们,这就是你们的道理。训练营里只有两个人,两只狗,不是黑帮,不用害怕威胁报复,这就是你们的道理。假如我和师弟一样,你们连这些都不用讲,哪里需要什么道理?凭着这些道理做事,你们和黑帮有什么区别?”
“无论怎样,你都不能欺凌老弱妇孺!”老人愤怒大喊。
“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欺凌老弱妇孺。”
重复着这句话,牛犇眼里泛出厌恶的神情:“所以能跑的人都跑了,留下伤员和老弱妇孺,准备好与我讲道理?准备向警察、向更多人展示道理?”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