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不介意错杀一个人,也不介意给他求活的机会,但都只有一次。
不能回避,不能绕圈,不能欺骗,甚至不能要求更多时间,他必须、立刻压上承载生命的第二次赌注。
迎着梅姑娘的视线,陈先抹一把脸上汗水,说道:“会展事件从未消案。洪飞受国安局委派来此调查事件原因,他怀疑袭击者的目标是传说中的神国圣杯,认为您和牛犇已被卷入其中,后来洪飞组建训练营,吸纳牛犇名义为弟子,实则为了方便观察,靠近,试探;他觉得,假如圣杯落入您手中,看起来不像是为了自己使用。而是会在牛犇长大后交给他。”
仓促中,陈先分辨不出是“为什么”与“为了什么”之间哪个更重要,只好用含糊的方式兼顾两头;这番话讲的极快,中间几乎没有停顿。听上去,他说的这段内容与此前带有威胁性的主题并无太多关联,但又解释了一切。
一直绷紧的弦没有断,梅姑娘默默听他讲完后问道:“你是胖子的人?”
“不算是。”陈先精神一振,不等梅姑娘追问,主动说下去:“同属国安局。我的职位较低,按照洪飞的安排做事。”
梅姑娘不是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算他的人?”
陈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