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比较。此外,牛犇与刀仔的行囊越来越重,深一脚浅一脚,不但吃尽苦头,体力消耗也很巨大。
如此追过两座山包,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来歇息。
“这样不行。”
刀仔腰间本就有伤,虽不重,但也架不住这样疾行,大口喘息。
看着表情气息都相对平静的牛犇,刀仔有些吃惊,试探问道:“会不会滑雪?”
昨夜缴获一副雪橇,但只能下坡才有用,加之方向与状况不明,越发需要谨慎。
牛犇知道他的意思,拿出望远镜朝狼群追逐的方向观察,嘴里回答道:“会是会的,不是太熟。现在情况不明,落单......”
“我没问题。”刀仔拍拍身上的衣服,咧了咧嘴:“我和杀手是一伙儿。”
冷笑话没能让人发笑,风雪肆虐,能看到的东西实在不多,牛犇转动视角,调整倍率,一边用左手拿出呼机,试着给上官飞燕发送信息。
旁边刀仔做着类似的事情,拿出电话尝试联络叶飞,很快摇头:“不行,飞哥可能还没有进山。”
“嗯。嗯?”牛犇突然低呼。
“怎么?”刀仔连忙追问。
“有动静了。”牛犇回应着,声音透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