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朝一侧滚动,三名杀手全都冲过来,拳打脚踢刀刺,每次出击,必定打倒一人。
血花一朵朵绽开,盛放,不断有人痛苦尖叫,有人滚下山坡与山崖,战斗交织的声浪中,山崖对面的高岭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条红色身影。
艰难地爬上山,听着风雪里的嚎叫,牛犇喘息着拿出望远镜,视角瞄准对面那片混沌的画面。
说不清什么原因,只看一眼,身体的血就好像燃烧起来,骨子里的暴虐瞬间升到顶点,从未如此迫切地需要发泄。
他用最快的速度摘下雪橇,踩在脚下,拿出雪杖。
不需要动员,燃烧的血液自动将体内的那些热流激活,深吸一口凛冽寒气,挥舞雪杖,飞身而下。
弯腰,抬头,抱臂,屈膝,雪地里一条笔直长线,速度越来越快。
崖边有石,在大雪的帮助搭建起一个斜坡,雪橇呼啸着冲上斜坡。
下面是深达数百丈的绝崖,对面是必须赶到的战场,红色闪电起至高空,撕裂的风声撞入耳鼓,竟如音爆般剧烈。
“那是!”一名受了重伤的学员仰面躺着,刚好看到这一幕。
“牛?牛牛!”上官飞燕被人一脚踹在腰间,踉跄时后仰,刚好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