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从牛犇的表情感觉到什么,收住话头,默默叹了口气。
“九夜的身世还不如你,性子又好强,对她好点。”
“哦?”
这句话牛犇听清了,并且感受到其中的托付意味,于是忍不住去看病床上的女孩。
这个晚上,除极少数时候,病房里气氛热烈而欢快,对这种状况,九夜显得极为陌生,起初和牛犇一样不知所措,等到稍稍适应,她像猫一般躺在床上,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从不说话,一直浅浅地笑。
到后来,牛犇觉察到她的精神已经疲倦,但却强迫自己支撑下去,舍不得闭上眼。
没错,那张小脸上流露出来的情绪是舍不得,就好像生平只有这一次,舍不得错过一分一秒。
心里莫名觉得痛惜,牛犇认真点头。
“我会的。”
......
......
夜深了,人群在护士的催促中渐渐散去,有些返回住处,有些还要回家赶场,与父母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梅姑娘第一个飘然离开,走的时候,她没有与谁告别,包括牛犇、九夜在内,都来不及与之打个招呼。她就像一朵包含着巨大威能的美丽云彩,以往牛犇小的时候,这朵云停在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