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徒。
小美死都不肯撒手,青年温声软语安慰着,待其情绪稍稍稳定,改用单手抱着,转身问王小六。
“六哥,那位呢?”
“那位?呃......她没过来。”
王小六犹豫着,低低的声音说道:“福生啊,按说你有出息,做哥哥的应该高兴,可是......”
“六哥,有什么话您尽管说。”
“你们现在是不是在和联邦打仗?”王小六把声音压得更低。
“六哥误会了,没有那样的事。”
“可是这里......”
“先进山,我和您仔细讲。”
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数十名壮汉纷纷跳上车,这边青年楼着小美、招呼小六去其中一辆,顺口问着。
“对了六哥,那位没来,有没有什么事情交代让我做?”
“这倒有的。她叫你保持那条路别断,说是将来兴许还会用到。对了,她这话啥意思?”
青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眼里闪过一丝寒芒:“再去一次......那也挺好的。”
“什么挺好?”
“都挺好。”青年有些敷衍,又问道:“牛犇呢,现在过的怎么样?”
“他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