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犇已经安顿好栓子,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起身来到林杰身边,蹲下,同样伸手搭上他的肩膀。
“别动。”
“呃。”
有栓子作为活生生的例子,林杰老老实实应着。而在另一边,得福晃着卡片,一蹦一跳去到栓子身旁,笑嘻嘻地和他商量为艺术而献身方面的事情。
“好意思不,自家大哥不管用,找俺家大哥。别躲别躲,咱俩好好商量......”
......
......
“有些话,事先说总是不被人相信,希望现在能有些用。”
借助指尖释放的一缕气息,牛犇能够“看到”其内里,哪里有伤患,哪里可以快速修复,还有哪里必须借助现代的医疗手段等等,全都无比清晰。对他而言,这不是什么新奇体验,只不过首次运用与实际,有些生疏罢了。
或许是因为无法反抗,林杰没有拒绝这番“好意”,沉默中开口问道:“为什么?”
牛犇回答道:“又不是什么生死仇敌,我不想你因此变成残废。”
林杰寒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化解?”
牛犇平静说道:“事先,你我都知道这件事情大概什么样子。你根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