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照形体血脉......”
“你要和我谈这些形而上学的东西。”老人冷笑打断道:“你居然幼稚到这种程度,认为我在乎什么善恶?区分什么正派反派?”
这是个问题。面对全世界谈之色变的杀手,与之大谈人间正义,不仅幼稚,而且可笑。
牛犇轻易领悟了老人的意思,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以为,医生百无禁忌。”
“那是别人。”老人冷冷说道:“我是医生,是个人,我认为的人。为了活命,我可以做很多常人不愿意做的事,吃牛吃马虫子吃草,不能变成牛马虫子和草,就是这么简单。”
道理,伦理,道德,底线,若与这些无关的话,就是纯粹的坚持、好恶与情感屏障,简单,但也更加坚不可摧。对医生这样拥有强大意志而且快死了的人而言,寻常手段无用且多余,要令其改变主张,唯有说服。
牛犇就是这样做的,平素不喜言辞的他今天格外执着,看起来已经绝望的情况下,仍试图要“救活”医生。
牛犇诚恳说道:“我们观点不同,但希望你明白,我真的希望能有别的办法救活你。”
老人冷笑说道:“我体会到了你的诚意。你想知道是谁请的我。”
稍顿,他说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