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
“怕什么?”话讲的太多感觉口渴,黄少丰端起杯子饮了口水,含糊的声音说道:“只要他......嗯?”
训练场上的争执有了结果,任信怒冲冲率领军人们离去,托马斯兄弟左右为难,一个跟随在营长身边,一个留下来和牛犇窃窃私语。随后,只见牛犇绕过赵参谋身边,在十余名学员的簇拥下径直去了战士营房。
安德烈走在最后,临行拍了拍赵参谋的肩,微笑着说了句什么。
原地只剩下赵参谋一个,手足无措,表情愤怒而且无辜,像是至今都不明白发生何事。
军营最高长官的邀请,被拒绝了?
视线中,
“呵呵,还真是......”
指挥室内传出冷笑,随后是砰的一声脆响。
“不识抬举!”
我就是担心他会这样。
黄君安心里默默在想。
......
......
指挥室内把拒绝理解为抗拒乃至挑衅,但就实际情况而言,牛犇的理由非常充分。
他要治伤,或者应该叫养伤。
血月一战,牛犇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虽也做过处理,但就他的状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