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在场没有人敢这样做,要么立场难抉,要么情绪过不了关,这样那样,总归有所顾忌。即使安德烈,这样出格与张狂的举动也不符合其过往性情,似乎为了刻意告诉大家、包括此刻就在身边、神情变得僵硬的黄少丰:在这个地方,他只重视与牛犇的个人友谊,别的通通不在乎。
让人意外的是,官兵当中竟然有人过来,虽不敢像安德烈那样肆无忌惮,但却表达出相同的意思。
大小托马斯抬在担架过来,邵强在上面躺着,脸色苍白,“安德烈说的对,牛犇,你应该向指挥部做出解释。对了,谢谢你救了弟兄们的命。”
道谢的话放在后面,足以说明邵强的急迫心情,加上小托马斯在旁边不断偷偷比划,牛犇若再不晓得轻重,未免也太蠢了。
“知道了。”
虽不知到底发生何事,但不妨碍牛犇心里的感动,诚恳说道:“谢谢,不过......”
“通讯恢复,会议继续!”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其打断,黄少丰长吁一口气,赶紧招手安排。
“来来,先听指挥部的命令,其余的事情稍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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