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
“怎么,你想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计划,暗地里还留了后手。事到临头,竟然觉得自己不用去?”老人心里很多事情都已想清楚,步步紧逼。
“......”牛犇很想反驳,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军神不想等他,继续问道:“好了,再有一个问题。你说联邦军队务必要设法渡河,是不是也有预案?”
“这个真没有。”牛犇无奈回答道:“我考虑过一种可能,现在的气温每天都在降低,塞纳河迟早上冻结冰。但我不知道需要多久,冰层才能厚到足以通过装甲。这种事情又不能假设,我......甚至都没有去过前线,不知道塞纳河什么样。”
“哦。”军神有些失望,幽幽说道:“那么你想过没有,假如联邦军队过不了河,承担着谈判任务的那支队伍会怎样?”
牛犇不肯按照那个思路去想,坚决说道:“军队必须过河,没得商量。”
“我说的是如果......”
“没有如果,必须找到办法让军队过河。”牛犇丝毫不肯退让,顶撞起来。
“那你倒是说个办法出来!”军神不禁来了火气,喝道:“不管需要死多少人,我一定让他们坚决执行。”
“我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