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牛犇有些意外。
“龚叔自己有肝病,久病成医,绝对拿手。”小也得意洋洋说道。
众人表情有些精彩,麻古脸色发白,显然担心多过高兴。
“去隔壁问问肘子好了没,别在这里碍手碍脚。”龚老板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将小也推出老远。
久病成医,道理绝对没错,可要是连自己都治不好,别人如何能放心?毫无疑问,小也不适合做医托,只得气呼呼走掉,并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在龚叔的酒里兑更多水。
这边,龚老板低下头认真看着药方,神色一时比一时严肃。
“确定是古方,这种搭配闻所未闻......”
良久,龚老板抬起头,目光变得殷切起来。
“这类祖传的方子,你有多少?”
“不算少。”
“......”
龚老板沉默片刻,略带尊敬的语气说道:“贵祖上有没有讲过,这些方子源自哪里?”
医者而言,这样问有些无礼,甚至有质疑对方医道医德之嫌。牛犇听后轻轻挑眉,说道:“有什么想法,请明说。”
龚老板的样子有些为难,迟疑半响,最终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问:“这些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