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毒寡妇并不打算这么快进入正题,问道:“师座的那位朋友,情况如何?”
“还在抢救。”提到福生,牛犇止不住心有些乱,语气显得有些生硬。
毒寡妇诚恳说道:“如果需要什么帮助,比如药物之类,师座尽管开口。”
牛犇叹了口气,说道:“谢谢。先看吧,至少等手术结束才能知道。”
毒寡妇柔声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师座不要太担心了。你的那位朋友既然能杀死双星,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死神收走。”
牛犇听出言外之意,摇了摇头:“福生只是普通人。昨晚能够活下来......很走运。”
毒寡妇微微一笑,说道:“除了师座,谁又敢说自己稳胜黑榜中人。”
不得不说,毒寡妇绝不是那种徒有其表的花瓶,简短几句问候便把双方关系拉近不少。站在牛犇的角度,虽然明白那些只是客套话,内心仍比刚才放松,之前问话时的锐气自然也被消除。
就在大家以为交谈会朝“拉锯”方向走的时候,毒寡妇把手里的茶杯轻轻放到桌子上,低着头轻声道。
“之前婆婆告诉我说,师座已经进军孤山?”
“......没错。”牛犇不太适应这种转变,语气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