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正是那名叫刘丰的黄袍青年。
刘丰微笑着坐在地上,但是对于走到近前的墨冲,他却没什么反应。——他已经无法有反应了。因为他的胸口,有一个比碗口还大的洞。无论是谁,胸口有这么大的一个洞,大约都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了。
看着刘丰的尸体。墨冲表情很凝重。刘丰死得太奇怪了。先不说他的表情为什么会如此安详平和,他尸体流出的鲜血也太少了些,别说他身下的地面没有鲜血的痕迹,连前胸的衣襟都没有被鲜血染红。胸口破了这么大一个洞,鲜血本不该如此少的。
还有别的问题。刘丰是和其他四人一起前进的,其他人又在哪里?刘丰神色如此安详,会不会是在休息和人谈笑的时候被人偷袭呢?
沉默了一下,墨冲脚下一点,朝来路返回。他会来,一是为了瞧瞧热闹,二来是想赚些好处。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死了人,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还是不要搀和的好。
‘怎么回事!?’
半个时辰之后。墨冲站在一条笔直的矿道之中,看着眼前的一具死尸,面色凝重。死尸是一名身穿黄袍的青年。正是刘丰。刘丰的尸体,墨冲在半个时辰之前,已经在前方矿洞中发现过,但是现在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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