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般，只剩下了满是褶皱的皮，包着其内的骨头。
“师尊，弟子愿意！”不知道莫问天对着杨歌说了什么，此刻杨歌眼中的泪水更多，就连身子也都有了一丝轻微的颤抖。
“好孩子。”看到杨歌悲伤的模样，听到杨歌的话语，莫问天内心一疼，拍拍了杨歌后。
转头看向钟江河，与另外有着脱俗境的三位峰主与第三峰长老，此时的五人悲伤之色，丝毫不比杨歌少。
甚至钟江河内心的疼痛无法形容，可以说，他是看着莫问天长大的，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走后，宗门靠你们五位了。”莫问天满脸不舍的说道。
随后莫问天的神色一变，转头向着第一峰下方的弟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声开口。
“从今之后，汪跃就是宗主，见到汪跃，如见到我，若是有人胆敢不从，可立刻斩杀！你们所有的不解，日后就会明白。
宗门要上下齐心，四年后，秘境就会开启，到时自会有人带领你等中，所有合适的人进去！”
说话的同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莫问天的双眼始终看着王飞，与其说这是对着宗门所有人说的话，不如说是对王飞一个人说的。
说完之后，莫问天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