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逢场作个戏,问那么清楚干什么?你喜欢叫我什么,随便你起一个好了,我都OK的。”
“那怎么行?我还没有跟女人……你是第一个,我总得知道得多点吧?”
“金今,我叫金今。”女人凑上前去,想吻米玉梅,被她向后一靠躲这去了。
害羞了?金今倒也不紧逼她,反正夜还长,白天本来就是睡觉点儿,她有的是时间,慢工出细活嘛,她忍得了。
一个抱着一会就能摆脱米玉梅这个身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和不安全感、能多套点金今的话对她有好处的念头,另外一个则是想着在临出国前怎么放纵怎么玩,荤腥不忌,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倒是你来我往聊得热闹喝得更热闹。
不知不觉,她们喝完红酒改啤酒,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时,金今是彻底喝高了,别看她长年混迹夜店,单论喝酒,她还是比不过年纪轻轻就出入欢场的米玉梅,再加上对方有心算无心,千方百计地劝她喝酒,现在她已经喝断电了,斜躺在沙发上睡得死沉死沉。
动手的时间到了!米玉梅有此兴奋,多年养成的谨慎习惯还是让她将金今推了又推,见对方是真的没反应,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随手拿起沙发上的靠枕,死死捂住金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