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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沫很自然地将周菊在公安局录的三次口供拿出来对照,扬了扬对周菊说:“这三份口供分别是你刚刚被捕时、入看守所后以及上庭前给予警方的,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三份口供不论大方向还是小细节,都没有出入,要知道对一般人来说,记忆的准确程度受精神状态和时间影响,但似乎这些影响在你身上不存在。”
周菊歪了歪头,像是在消化文沫过于官方的语言,她开始有些不理解,后来却只是笑:“也许我并不是一般人,况且,我想杀她们很久了。”她微微带着浅笑的样子让她平凡的圆脸多了几分生动,可是她说出的话却又让人忍不住寒毛倒竖:“我早已经在心里计划过无数遍,要怎么将她们杀死,尽可能让她们死后的样子难看一点,连做梦都想,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过过无数遍,当然不可能出现偏差。”
“那么,杀人后呢?说说你杀完人后的感觉?”
“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杀了两个你一直想杀的人,那么你看到她们躺在血泊里,与你曾经想象的结果,有出入吗?你做了一直梦寐以求的事,你感到开心吗?在你分尸的时候,你是否有报复的快感?警察来之前,你有想过要逃跑吗?被捕后的这段日子,你后悔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