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上的洞更大了,我能非常清晰地看到网吧内大灯发出的昏黄灯光。
真是无聊,等了半天,看到的居然是一场闹剧。我打了个呵欠,紧紧身上的衣服,向着家的方向走去,还能再睡几个小时,得抓紧了。
肖姐在网吧后门里坐立不安地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前面袭来的滚滚热浪,她终于忍不住凑到前面看了一眼。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残存着烟火的味道,她肯定以为刚才她努力控制住手发抖地点着了自己网吧的大门是她在做梦。
铁门上还不断冒出浓烟,却是半点火星也看不见了。肖姐终于放声大哭,哭得肝肠寸断,她连唯一可能的还款途径都没有了,怎么办?怎么办?
等到东方露出鱼肚白,肖姐终于哭得累了,她望向高高的房梁,擦干眼泪,默默出去梳洗打扮,换上一件干净漂亮的衣服,拿了条随处可见的电源线,将自己挂在了付出几年心血的网吧正中。
等到我吃过没油水的早饭,因为没睡醒而暗骂肖姐,推开那扇被烧得乌黑的大门踏入网吧,好悬没被吓尿!
红蓝相间闪烁的警灯晃花了我的眼,脸色铁青的肖姐被从房梁上放下来装进黑色塑料袋装走了,我做为第一发现人也被简单做了笔录。
门外里三层外三层挤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