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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人睡得最沉的时候。
我站在街角的阴影里,紧紧盯着对面的动静。
人们常说南方冬天的冷就像魔法攻击,物理抵抗是无效的。哪怕你穿得再多,一阵略带水气的冷风刮过,依然会无情地带走所有热量。
好想有杯热水啊,即使不喝,拿着暖暖手也是好的。我无奈地握紧双手,不停呵着气,祈祷肖姐能早点出来。
昨天,她在网上搜了无数种放火的方式。我之后一直有留意她的动向,看她将自己小汽车里的油抽出来,到处在网吧里转悠,意图不言而喻。
所以今天晚上我特意等在这里,希望能看到一场如盛筵的表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寒意更重,可是肖姐却半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那破网吧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灯光透过门上的洞透出来,等待着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包夜网虫。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我终于再也受不了无处不在的寒冷,准备打道回府。就在此时,网吧的门终于被推开了,肖姐小心地探出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拎着桶钻了出来。
我后退一步,将自己全部隐入阴影中,连呼吸都放轻许多,等待着。
肖姐似乎很紧张,她小心地将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