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般见识,今天我还有正事,不想节外生枝,索性关掉电视,息事宁人。
门外的人听到我屋里的电视声没有了,也没多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
四周围暧昧的声音不断,我也是快三十岁的正常男人,是有生理需要的,直听得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小兄弟也昂扬挺立地叫嚣着为什么我不找个女朋友。可是现在这个社会,没车没房谁跟你?没权没钱谁爱你?我一银行存款没有。上无片瓦遮身的穷小子,自然没有了追求爱情的权利,女人看到我,只有一种反应:离得远一些。也许是我总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让爱干净的她们很是厌恶,也许是我的长相看着不像好人让她们本能畏惧,总之,女人,哪怕是从事特殊职业的女人。也不会正眼看我的。
这个社会病了。劳动者不再光荣,哪怕在这座城市里七年,我也依然如原来一样,像只蚂蚁般辛勤劳动,也像只蚂蚁般渺小到几乎透明。
能甘心吗?能平衡吗?能再这样生活下去吗?我不知道,但我越来越坏的脾气也许已经说明问题。
有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我已经无法再忍受隐形人的生活,哪怕只有一次,我也希望这个城市的人知道我。记住我,即使出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