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正好,只要自己听从他的安排,让干什么尽力去做就好,她还想赶紧干完这趟看起来很奇怪的活,好回去帮助罗沁复健呢。
当天傍晚,在S市公安局大礼堂,除了值班人员外,S市的公安干警全员到齐,由文沫主讲如何面对压力巨大的工作时进行自我调节,以及在什么情况下需要看心理医生。
两个小时的专业知识讲下来,多数警察头已经听晕了,无奈文沫并不是真正的心理医生,没有实践经验,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幽默风趣的人,基本上只能硬着头皮地照本宣科,讲到最后,她自己都无奈了。
散场后,她没看到,贾丰庆微微翘了翘嘴角扯出个不太明显的笑,那笑里没有恶意,倒有些欣喜。
接下来几天,贾丰庆基本上带着文沫在S市游山玩水,文沫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内心却是抓狂的,这什么人啊这是,他们出差是有工作的好不好?放着正经事不做,到处跑去玩?这种工作态度文沫接受不了,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作狂,以前曾经有过为了研究几起案例连续工作三十小时没休息过的记录,现在S市的这种闲适,不适合她。
贾丰庆倒是适应良好,该干什么干什么,无视文沫越来越郁闷的眼神。
直到一周后,国家巡视组入驻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