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文沫甩都甩了的前男友,才没兴趣回头捡起来呢,哪怕她现在高傲地单身,也不想卑微地将就!她戴如眉大可以把心放肚子里,切!
不过文沫现在可没那个美国时间去想戴如眉如何地钻了牛角尖把她当成假想敌,甚至还在以后给她惹出了很多麻烦。她正带着罗沁飞奔在前往D市的路上,刘河的家,就在D市南边的一个小县城。
D市的经济发展相对落后,尤其在偏远点的地方,很多人基本上都是靠着在地下采血点卖血为生的。地下采血点追求利益最大化,对卫生什么的根本不会有多上心。常常一根采血针头重复使用好多次。D市周边的小村落最多的,就是各种传染疾病患者,其中又以无法治愈的艾滋病最多。
刘河的家,便在这些村落里。当他们在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带领下。一路打听着找到这家人时,也不禁对他们艰难的生活状态产生同情。
拜80年代严厉的计划生育政策所赐,刘河是家中独子,父亲患有小儿麻痹症不良于行,拖着条残疾的腿蹲在地上收拢为数不多的玉米粒。母亲智力有些问题,家里的活计都帮不上忙,只要能安静坐着不添乱已经不容易了。
刘父没想到居然会有警察找上门,想起在外打工的儿子说过过年回家的话,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