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认定的主意,哪怕别人再怎么劝,最终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在反复的劝解之中被他说服,认为他说的都是对的,说白了,就是个以自我这中心的自私鬼。
田得旺与田兴逍死去的那天夜里,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就是田兴逍。因为当时只有他离第四医院最近,他那几天刚刚认识一个新的红颜知己,一直跟她流连在B市的夜店,晚上当然选择附近的酒店落脚。
接到父亲出事的电话时,他一开始不知所措。父亲如果出了事,以后谁还会纵容着他可以不务正业就享用着数不清的财富?他的好日子是不是就要到头了?
抢救室门外,田兴逍几次想冲过去拉住一位步履匆匆的医务人员问问情况,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干着急没办法,像只无头苍蝇似地乱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田兴逍只能从一堆堆被送进抢救室的血液制品中推断出,里面的情况必不乐观。来之前,他喝了不少酒。酒劲上头,难受得他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方躺下好好睡一觉。正昏乎乎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哪个小护士站在他跟前说了一堆话,然后将一个公文包塞给他。
半醉半醒间,他认出这个公文包是爸爸的,上面还沾染着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他想了想,打开公文包。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