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亲近任何女人,可是身为田家人,他又必须娶一个妻子回来,而姜凤瞳正好对他有所求,两人一拍即合,没多久就结婚了。”
“我儿子明明白白说了,姜凤瞳肚子里的孩子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都是那个贱人不检点,在外面搞三搞四的。一想到我还为此说过儿子对自己的老婆不好,真是太委屈儿子了。前几天,他跪在我的面前,承认自己只喜欢男人的时候,我居然、居然骂他恶心,嫌他脏,还说早知道他会长成这样,还不如小的时候死了的好。”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论他喜欢谁都好,只要他健健康康活着,只要他开始就好啊。可是现在,却是什么都迟了,儿子没了,女儿从小跟我就不亲,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都不愿意回来,我这一辈子忙忙碌碌争争夺夺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王彩纹哭了几嗓子,又止住泪:“我不哭,哭给谁看?哭死了伤害我儿子的人就更高兴了。我要精精神神地活着,好好活着,好好等着看那些坏人遭报应!”然后她拿起床头柜上为她准备的早饭大口大口吃起来。
看来王彩纹是暂时没事了。
可是田诚岦的死,真跟他的性取向有关吗?文沫从负责验尸的法医那知道,田诚岦的脖子上有个新鲜的针孔,其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