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喝足,开始筹划怎么将文沫和程功送做一堆儿,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拼命制造各种机会给两人,还得师出有名、不流于刻意,让他们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一直坚持走润物细无声路线的罗沁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自然不会放过看戏的机会,拉着项钏或光明正大旁听,或躲在犄角旮旯儿偷听,希望他们两个能擦出些爱情的火花。
一个人幸福不算幸福,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幸福才是真正的幸福,范大诗人曾经教导我们,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她这儿好不容易脱贫致富了,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文沫一个人苦哈哈的形单影只。
罗沁这个地下媒人做得欢实,无奈文沫和程功彼此都没有那个心情,哪怕频繁碰面。讨论的话题三句不离本行,想想看,不论在台球厅,咖啡馆,游泳池。还是电影院,只要罗沁一错眼珠没照顾到,这俩人的讨论话题一定会歪到案子上,要么是血淋淋的尸体,要么是穷凶极恶的悍匪,要么是心理变态的嫌疑人,我次哦,这哪里是谈恋爱的节奏?
罗沁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化为乌有。是她这个媒婆做的太失败,还是他们两个真的只适合做兄弟?迟钝到他们这份上可真是世间少有了。罗沁觉得自己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却仍然不死心。
她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