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狭小昏暗,放着一张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的床。方老板****着身子。居然跪在床角。一个未着寸缕的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柏建设下意识地低下头,不去看那个女人,正有些奇怪,方老板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他有些好奇地向前又走了两步,突然变了脸色!
慢慢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柏建设终于看清,那女人手捂着肚子,上面插着一把刀,身下一滩红艳艳的血迹已经半干。眼见着是活不成了,而黄老板之所以会赤身裸体地跪在墙角瑟瑟发抖,是因为在他身后还站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刚才灯光角度不对。所以第一眼他没看到方老板身后还有人。
男子手里,一把锃亮的枪顶着方老板的脑门。柏建设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哪怕他自诩身手不错,也绝没可能在这么短的距离内毫发无伤的夺枪救人,那可是枪啊,他要敢轻举妄动绝对就是找死!
柏建设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在外面等着不就好了。非得进来找人,自投了罗网。这下撞见不该撞见的事,对方能放他全身而退才见鬼。
这个该死的方老板,到底惹了什么不该惹的麻烦?柏建设倒没有什么非得忠于方老板,救他性命的想法,说一千道一万他们之间不过是金钱交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