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分尴尬,却一直不肯离去。
这几个人应该彼此都认识,他们熟门熟路进了曾孝义家,各自寻位置坐下。
曾孝义家很小,哪怕来的人不多,也已经将小小的客厅塞满,他们都小心地留心着不去踩地上的人形。前前后后大约十几分钟,这些人各自落坐,却谁也没有开口。
但是跟着那名老者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先问道:“曾大哥,这次叫咱们来又是因为什么?我爸身体不好,医生说要卧床静养,不能激动,过去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咱们也费心费力地想过很多办法,该找的人都找了,可是依然什么进展都没有。警方那里,没有新的证据,是不会再重新侦查的,咱们为什么一直沉浸在过去中不能自拔呢?”
“你给我闭嘴!”还没等中年男人说完,旁边的老大爷就吹胡子瞪眼,还作势要举起打拐杖打他,中年男人立刻苦着脸乖乖站一边去,大气不敢出。
文沫挑挑眉,真是奇了怪了,在当今社会,独生子女占大多数,自私自利的白眼狼孩子越来越多,老无所养现象越来越普遍的时候,居然还能让她撞上个孝子,可真是不容易。
曾孝义站在文沫边上,小声解释着来的这五个人的身份。
那份年纪最大的老人家姓白,正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