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沫能看出,他们以前应该是惯常聚在一起讨论案情的,可能最近一段时间不大见了,除了一脸尴尬立在老父亲身后的中年男人,其余人彼此都颇为熟悉,见面寒暄了几句,便直奔正题,七嘴八舌地问起了曾孝义为什么这么突然叫大家来,当然,站在一旁的文沫没少经受好奇目光的洗礼。
曾孝义有些激动地了站到文沫边上,向大家介绍:“这位是B市来的专家文主任,专门研究犯罪心理的,我听人说起过多次,本事了得,这一次得知她在左近的L市,忙不迭得去求了人来,还好赶上了。这不,文主任一来,我就急着给大家打了电话,目的就是叫大家一起来,当年案发的一些细节,只有在座的各位最清楚,我也是实在不甘心,想要做最后一次努力。”一番话说完,曾孝义有些紧张,他也明白,自己如此突兀地叫人来不太厚道,这么多年过去,谁不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毕竟死了的就是死了,他们这些活着的人总得活下去,一次又一次将这些与他同病相怜的人拖回噩梦里,便是脾气再好的人次数多了也受不住,可是他已经没几天好活了,为了自己苦命的女儿,便是再遭人白眼又如何?他不在乎!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沉默,他们早就料到曾孝义火急火燎地叫他们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