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和出摊卖早点的人们正在辛勤地工作。他低着头,漫无目的地乱走,将内心的一丝恐慌压下。
貌似身体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只是稍稍有些疲惫而已,也许昨天晚上没睡好,也许是什么要命的病的前兆,他不敢细想。
经常活动的一些地方,在这个点钟都没有开业,那帮狐朋狗友们更是个个都在家做春秋白日大梦,一群太阳不照屁股不起床的主儿。想叫他们出来,想都别想。反正也没人陪,天气还相对凉爽,朱峰便走得远了些。到了市郊的墓园,来看看父亲。
其实那个时候父亲的死被供电局鉴定为因工伤导致的,除了要赔偿家属一笔钱外,丧葬费也是全包的。原本父亲可以被埋在更好的地方,但是貌似当初母亲要价太狠。因为赔偿金的问题双方拉扯了很长时间,最终以母亲的胜利告终,拿到了一笔远超正常赔偿金的金额,也因此使得供电局上上下下的人,都对赵霞这个女人没什么好印象,反正他们只是需要出丧葬费,却没有相关规定具体指出这个丧葬费到底要多少。他们当然按照当时安葬一个人的最低规模给付了。就这样,赵霞还本着能省则省的原则,简办了朱怀军的葬礼,供电局给的丧葬费用本身就已经低得出奇。赵霞居然还能想尽办法省出一些,把朱怀军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