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快,快,涛儿到哪里了?”
“父亲!”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跟着老管家走了出来,他穿了一身天音阁内门弟子特有的白衣,身子单薄,但一双眼睛中精光流转时,常常露出两分阴狠之色来。
这个儿子是陆蘩的骄傲,在陆涛面前,陆蘩这个父亲反而不像是父亲。
“父亲,我听说,家中出事了?”
陆蘩一叹:“可不是!也不知我陆家是造了什么孽,竟摊上这等祸事。跟珍宝阁断了关系,咱们就得不到酒果;得不到酒果,就做不出灵酒。没了灵酒,陆家的根基就要被彻底动摇了。”
“父亲,孩儿也打听过这件事。听说,是秦家的秦不凡跟珍宝阁的管事接触过一次,也不知他说了什么。秦不凡离开之后,珍宝阁就停了咱们家的酒果供应,专门做秦家的生意了。”
“你是说,秦不凡这是要对咱们陆家下手了?”陆蘩忙问。
陆涛点了点头:“这些年,他这个天才没少遭人白眼,特别是他那个筑基期的叔叔,陆永。如今,他得势了,怎么会不报复回来?”
“那该怎么办?”
“父亲莫急。”陆涛沉静道,“父亲,秦不凡毕竟颓废了好几年,他以前能用的关系,基本上都淡了。而沈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