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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恶贼!”
天松道长又惊又怒,怒的是若非迟百诚穿了一套软甲,那他今日就害死了这个师侄;惊的则是这个田伯光出手竟然如此之快,快到让他根本看不清楚的程度。
不能让这厮起身,否则连他也不是对手!
一念至此,天松抢步上前,挥剑抢攻。
只是,天松还是低估了田伯光的武功,任他使尽了力气,可他的攻击在田伯光看来太慢了,坐在椅子上单手擎刀,随意挥洒,就轻易瓦解了天松的攻击。
天松心中的惊怒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怒极之下气息不稳,招式之间竟然也出现了混乱。
林震南摇摇头:“平之,你怎么看?”
“父亲,”赵天伦发现迟百诚这伙正向他们挪过来,“这位道长方寸已乱,情况堪危。”
“若是你,当如何?”林震南哦了一声,追问赵天伦,“田伯光的武功不弱,刀法也很快。”
“田伯光武功虽强,但也有限,”赵天伦摇摇头,看着迟百诚,眨眨眼,“若我出手,两招之内当取其性命。”
我靠!
赵天伦这话震撼性太强了,纵然是鏖战中的天松也不由得手中一顿,而随意挥洒的田伯光也不由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