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武者已经提着各自的包裹在院中等候,左冷禅点点头,一马当先,其余七位太保随行左右,隔开不断从客房内跑出的旅人。
嵩山派人太多,加上他们习惯性地结队而行,所以堵住了交通。
“你们什么意思,”一名旅人抱着一个一人高的大坛子,无法从走廊经过,只能走客栈的中院,却被嵩山派挡住了路,怒声呵斥,声音嘶哑,“堵住路想干什么,存心害死我们?”
“闭嘴!”
一名嵩山派武者厉声呵斥,顺手拔出自己的长剑:“无知之徒,再敢冒犯,定斩不饶!”
“艹,会武功就了不起啊?”
这名旅人一怒之下,将抱着的大坛子砸向嵩山派武者,顺手拔出自己的长剑:“想比划比划还是咋地?”
一人高的大坛子,不管里面装了什么,哪怕是水,估计也有一百多斤重,所以,面对这个庞然大物,数名嵩山派武者条件反射地出剑,乱剑斩下,将大坛子击碎。
大坛子内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但在火光的照耀下并不像水,也不像酒,而是像油,四溅的油泼洒在嵩山派武者身上。
汤英鹗脸色变了:“这是油,你们快脱下衣服,不然会引火烧身。”
“当然是油,不然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