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脸色黯淡下来:“父王,难道你没有信心?”
“你说呢?”察罕特穆尔摇摇头,“天下有多少汉人、南人,而我们蒙古人呢,又有多少?”
王保保默然不语,虽然他不管民政,但他也知道……最少在汝阳王府中,纯种的蒙古人只有不到五分之一,剩下的皆是家生子,可家生子不是蒙古人啊。
按照汉人的说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家生子毕竟是异族。
“纵然我们能够扑灭各地的暴民,”察罕特穆尔脸色黯淡,“最终我们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统治整个中国了,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退出中国,返回草原。”
“什么?”王保保大吃一惊,“父王,难道你……”
“扶天盟的檄文你看过吗?”察罕特穆尔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觉得这篇檄文怎么样?”
“毫无文采可言,”王保保对这篇檄文嗤之以鼻,“就是打油诗而已。”
“可打油诗才会流传广泛,最终形成舆论啊,”察罕特穆尔对王保保有点失望,“现在市井之中流传着一本平话《水浒传》,你可听说过。”
“孩儿听说过,”王保保对这个名字深有感触,“这个平话说的是宋朝的腐败、官逼民反,前段时间酒楼、茶馆中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