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之遥的助产婆两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深深地看了赵天伦一眼，然后缓缓转身，一言不发地跪在赵忠天面前。
“你就安心去吧，”赵忠天叹口气，“你的家人，我会好好抚恤的。”
不管赵天伦是不是异端……
好吧，不管赵忠天的儿子是不是异端，这个消息都不能传出去，虽说这种事情并不算丑闻，但传扬出去多少不美。
助产婆向赵忠天深深叩头，缓缓站起，将赵天伦交给了云阳神官，然后离开了房间，铠甲武士紧随助产婆离去，留在房间中的就只剩下格里斯、云阳两名神官，赵忠天以及赵天伦还没见面的这个婴儿的母亲，也就是赵忠天的夫人。
赵天伦不是不想看，而是没机会看。
“老爷。如果……”
在赵天伦的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应该是赵天伦这个身体的母亲，显然她在担心检测的结果。
“夫人放心。”赵忠天叹口气，“纵然他是异端，我也可以保他一世平安。”
赵忠天的话似乎有些大逆不道，违背神意，但不管是格里斯还是云阳都没有表现异样。因为这是属于黑夜中交易的一部分，或者说世俗权力与代表神权的神官之间见不得光的交易。
法理不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