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头子一呆,急急跪倒,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学生祖上传上来的,学生……学生不知……不知已经死了。”
陈远摇摇头:“不知者不罪,郭平。”
“臣在。”
“其心可嘉,赐金百两,任一小吏罢!”
“臣遵旨。”
老头子大喜过望,拜了又拜,感恩戴德地退下了。
陈远盯着第二个盘中的稻种,瞧了许久,忽然道:“你叫甚么?这种,你是用哪几类种子来杂育的?”
中年秀才勉强定了定神,拱手道:“回陛下,学生游子光,这种是学生用了重明稻、青阳稻、小细稻、大宛稻……等十三种当今盛稻之种,费了七年苦功,方培育出的良种,经学生亲自验证,其产量比之诸多母本,至少在三倍以上……”
陈远笑了笑,捻起一粒种子,随手抛到此人面前,道:“吃掉它。”
游子光面色骤然发白,两股战战,额头冷汗如瀑布般流了下来,盯着地上那粒小小种子,像盯着自己的命,忽地跪倒,失声道:“学生死罪!学生死罪!学生死罪……”
陈远淡淡道:“死罪?”
游子光伏首道:“学生死罪,长年无功下,学生无意间在幼基中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