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北峰并没有反应过来,“你不就是首席生?还有天艇,哦,说不定你们那里叫飞艇或者空艇,不过不好听,玉京这里是不这么说,那群老爷们喜欢天啊圣啊之类的词。”
“不,我的意思是,我的确不知道这些词是什么意思。”
摇了摇头,高川干脆的承认了这一点,“实话实说吧,我一个多月前还生活在西山深处的山村中,你说的这些词汇我一概不知一概不晓,劳烦您多费神,为我解释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话似乎说过一次了。
“……那你是怎么得到镇渊令的?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只有书院表现突出的首席生才能得到这个吗?”
挪开表格,坐正身躯,郝北峰有些疑惑不解道,“十年一次考核,总共八个书院,十六个名额,一直都是这样,没有例外。”
“那么很明显,今年不同以往,不可以常理计算——而我,就是那个例外。”
淡淡的说道,高川对此并无任何感触,“八个书院,选出中规中矩的十六个首席而已,多我一个无伤大局——无需多说,这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了,但是天艇是什么?”
深深看了高川一样,郝北峰思考了一会道,“这话不好讲。”
“怎么个不好讲